October 15, 2007

四顆牙齒

丟第一顆牙齒的時候,妳在學校上著課.以經鬆動了的下門牙一下子掉下來.突然間嘴巴內找出一塊硬物,早已把妳嚇壞.正傍徨著怎麼辦的妳泯著嘴巴,卻被嘴角的血跡出賣了,引來有經驗同學的向老師報告而得到解脫.

到第二顆牙齒要掉的時候,妳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.從上次掉牙的缺口已見新長出來的恆齒已急不及待,妳亦懂得跟我投訴牙癢癢的不適感.小乳齒其實牙根以很淺了,你的信任換來一跟牙線,套在小門牙上,不消一秒鐘我用多年的釣魚手法,就把它不痛不癢地拔掉了.

第三顆牙是上面的門牙,比較大而且是進食的主要工具.它雖然搖動了很久卻沒有輕易的落下來,而且牙根還是深深扣著牙腳,讓妳很是擔心它能不能拔下來.顯然的痛感使妳不讓我重施故技,三天後妳卻帶著勝利的笑容從書包裏珍而重之的把它交給我,還叮囑著要用泥膠把以前的牙一顆顆的鑲起來,像個打獵歸來的捕手把玩著鹿頭標本的神情.然而妳吃蔬菜時因為沒咬斷而嗆了幾下.

而昨天的妳卻哭的好悽涼.剛掉完的旁邊的上門牙像失去了依傍,很快又前後搖晃得厲害.吃飯時一不小心就會嗑著下牙(以經長出來了),除了非常疼痛之外更弄得牙床流血.沒受過皮肉之苦又怎知道成長的代價?連汽水冰淇淋也不足以止住眼淚,可能妳覺得是否以後都不能吃飯無法充飢?最後一碗白粥加上醬油就讓妳了解到凡事總有解決辦法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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